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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的衣服……”妇女不甘心地嘟囔。
“好了好了！算我倒霉！孩子不讲理，家长也不讲理！”妇女听到“警察”二字，连连摆手，扯起站在身边的女孩转身就走，“唉，今天是个什么倒霉日子……”
只有那个精神高度紧绷的妇女好像并不是这样。
妇女的脸色唰地苍白起来，说话也变得结巴：“你、你别以为找来警察……”
天真无邪的面孔，如太阳般明亮灿烂的微笑，却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与阴霾。
“马上道歉，听到了吗？”母亲的语气又加重几分。
我眉头一皱，毫不退让：“你的意思是我要道歉？那还是找警察来评判吧，毕竟你的孩子也受了很重的伤。”
我只觉得气不过，干脆转过头去，一言不发。
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，在这个忙碌的清晨，大家都有很多要做的事情，没人会在无关人员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。
“闻钰，不要任性。”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，无奈地望向我，“快点儿向人家道歉。”
“如果你再谈到衣服，”我语气冰冷地说，“警察是一定要找的。”
母亲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，然后露出歉意的笑容来，轻声对那个满脸怒火的妇女说：“实在对不起，我家的女儿身体很不好，这次的事情，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？”
“妈，我没错。”
女孩被粗鲁地扯着，一瘸一拐地跟在妇女的身后，她忽然回过头来，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。
说着，我拿出手机，作势要打电话给警察。
“这是你家的姑娘啊？呵呵，可要好好管教一下，不要什么事情都出手，她刚刚把我推到地上了呢。我这衣服可是新买的，都破了，还受了伤，你说，该怎么办吧？”她抱着双臂，在我母亲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。